人在职场,有两件重要的事,一是升职,二是加薪。但往往升职又是和加薪挂钩的,所以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升职,也想拼劲全力去获得升职机会,但是为什么说想升职就不能太认真呢?
我以一个外企职场资深老司机的角度来给你,解说下,想升职为什么不能太认真,我认为有以下几点,你需要注意到的。
01
尽力而为
在职场,想要获得升职,那你必须拿出你的本事,你的能力出来给人看到,你只有比别人做的更好,做的更多,你才更有机会。其实,领导们也都不是傻子,也都会考核到你的业绩。
所以想要升职,首先是要尽力而为,通过各方面去提高自己的能力,去解决更多问题,尤其是如果还能帮助解决团队的问题,带领大家一起做出突出的贡献的话,那你升职的机会就很大了。
02
与领导的关系很重要
其实,有一个比较被很多人容易忽视的地方,是在于你与领导的关系。
因为领导决定谁升职与否,他是要考虑很多因素的,比如,你的性格、你是否能带领团队、升职后你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你们的关系是不是维护的很好等等,领导更喜欢能有自己的左臂右膀的人在身边,就是那些能第一时间给他解决问题的人。
所以,你与领导的关系,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愿不愿意升你的职。
这种关系,需要你自己去意会,你们的气场是不是相投、你们是不是很聊的来、你们合作的是不是很愉快,等等。
03
淡然处之
如果最终还是没有能升职成功,也不需太过气馁,淡然处之,是最明智的做法,千万不要去和领导理论和僵持,也不要破坏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
只要你尽力而为了,努力维护好和领导之间的关系,也积极主动的帮助同事并和他们打成一片,总有机会会来到你的头上的,只不过是现在可能有比你更合适的人暂时在那里,你也不用太认真,放松自己,才能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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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上出了一则新闻,“儿子好友蹭吃蹭喝,老父不满报警”。新闻说的是儿子突然带回来两个朋友在家里住,朋友们在家里蹭吃蹭喝而且以找工作的借口昼伏夜出。父亲起疑报警,结果查出两位朋友是网络通缉犯,曾非法拘禁他人。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老爹对于这两个蹭吃蹭喝的主儿的无耻的依赖行为感到不满,觉得他们俩已经成为家里的累赘,同时也担心儿子和这种不务正业的人在一起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近墨者黑。这种暗示成为了痛苦的根源。都知道孩子在父母的手里是个宝,父母怎么会愿意让孩子误入歧途受苦受累呢。人们需要去依赖,儿子依赖父母,情侣互相依赖。
依赖来源于安全感,可以转换。
在我们一个人的时候,对于男孩来说,安全感可能是金钱、职位、能力带给我们的,属于自己能给自己的安全感。我们也常听说,有的女孩一个人睡不着,关灯睡不着,不抱着东西睡不着,家里没人睡不着。一旦有了能够给予安全感的男朋友,就算是不在身边,心理上也感觉舒服了很多。慢慢的就习惯了这种感觉,产生了依赖。
小青和小武正处于热恋期,虽然身处异地,但是两个人的心是在一起的。至少他们俩是这么想。小武在没有恋爱以前,通常用打游戏,运动来让自己的生活忙碌起来。觉得没有女朋友的日子实在是太自由了,随时开黑随时撸。游戏和运动就能给小武带来安全感,他喜欢这种生活。
自从和小青在一起,每天免不了一顿电话粥,原来打游戏的时间都用来打电话了。但是小武并没有怨言,现在恋爱的感觉充斥着整个世界,它能给予极大地安全感,游戏玩不玩已经成为了次要的,属于次安全感。有时候小青会闹点小脾气,小武就得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哄着对方,直到对方破涕为笑。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按照往常,要是开黑遇到了小学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没什么耐心玩下去了。可是要是两天都打不了个电话,心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所适从。这种来自于恋爱的安全感让他产生了依赖。
自从和小武在一起,每天免不了不停地思念,原来shopping看电影只是shopping看电影,现在还得同时想着一个人。但是在职场上,小青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工作能力强,谁看到都得退避三舍。恋爱以后,在小武面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那种特别需要呵护,特别会撒娇的萌妹子。要是一天听不到小武的声音,就会感觉不自在,甚至会莫名的烦躁,她也产生了依赖。
依赖他人成为了偷懒的借口。
本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虽然说不是太如意,但也还过得去。偶尔发发朋友圈微博,刷刷存在感,让大家知道我还活着。时常我们都可以看见:
◆刚吃了一顿大餐,却说今天又要涨二两肉;
◆刚去哪旅了个游,却说真是晒死了下次再也不来了;
◆刚去唱完歌,却说回去的太晚又要挨骂了;
然而,做这些事的时候,大多不是一个人。有个中国式过马路的现象,如果只有一个人过马路,遇到红灯可能会担心别人的指指点点,会因为舆论压力而等红灯;如果有一群人过马路,别人都闯了红灯,自己也就更能够放宽心,不那么担心别人的指责“勇敢”闯红灯了。娱乐也是一样,明知道不对,但是总有人垫底的心里深深地影响着我们。
朋友不会每次都会给我们垫底,而恋人会。
◆反正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他不敢嫌弃我涨了几两肉;
◆反正是和喜欢的人一起旅游,和他在一起干什么都值得;
◆反正是和喜欢的人一起K歌,太晚了我就不回去了;
我们偷懒了,似乎依赖的人能够和我们一起承担了,值吗?值。
被依赖人的幸福和无奈
幸福就是值,干什么都行。那是好的时候。随着恋爱的深入,小武会觉得打电话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似乎游戏和朋友才更重要。于是慢慢减少了电话时间,这一点敏锐的被小青感知到了,敏感的小青不允许有人让她下不来台,于是小打小闹小抱怨变成了狂风暴雨的批判。“我为了你,每天都不加班,就是为了和你吃顿饭看个电影。我为了你把应该去看我父母的探亲假都用来和你去走天涯,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她实在无法理解,平常都是人人看她脸色,如今自己却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如此的卑微。
小青越是这样,小武就越觉得是一种负担。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无理取闹,大家都需要一定的独立空间,只是现在这种诉求似乎更加强烈,小武实在不想去过多的去思考这件事,每天通过游戏来逃避,麻醉自己。他在想,这段感情是不是意味着要走到尽头了?
不管产不产生依赖感,我们要的是:如何才能让两个人的关系更长久。
确实如小武所说,每个人都需要一定的独立空间。世上没有两个人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是双胞胎,也有可能大相径庭。一段恋情,从两个人的独立生活,到两个人的生活,再到一个家的生活,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不论是跟自己相处,还是和恋人相处,都是一种艺术。
汪峰有一首歌叫做《生来孤独》,伤心的人不要哭,我们都一样生来孤独。用你的微笑面对每一次的心碎,因为我们生而孤独。
孤独地活着,是为了更好的完善自己,终有那么一天,我们会遇到和我们一样在孤独的日子里一个人抗争过的,同样一直在寻找着我们的那个人。想要不虚此行,不擦肩而过,那就在孤独的日子里时刻做好准备,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个能把你当做依赖的人就那么巧妙地出现在了你的身边。
大约十多年前,S城(这里指绍兴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他出诊原来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来请他了,因为他其时已经阔得不耐烦,便非一百元不去。他们只得都依他。待去时,却只是草草地一看,说道“不要紧的”,开一张方,拿了一百元就走。那病家似乎很有钱,第二天又来请了。他一到门,只见主人笑面承迎,道,“昨晚服了先生的药,好得多了,所以再请你来复诊一回。”仍旧引到房里,老妈子便将病人的手拉出帐外来。他一按,冷冰冰的,也没有脉,于是点点头道,“唔,这病我明白了。”从从容容走到桌前,取了药方纸,提笔写道:——“凭票付英洋壹百元正。”下面是署名,画押。“先生,这病看来很不轻了,用药怕还得重一点罢。”主人在背后说。“可以,”他说。于是另开了一张方:“凭票付英洋贰百元正。”下面仍是署名,画押。这样,主人就收了药方,很客气地送他出来了。我曾经和这名医周旋过两整年,因为他隔日一回,来诊我的父亲的病。那时虽然已经很有名,但还不至于阔得这样不耐烦;可是诊金却已经是一元四角。现在的都市上,诊金一次十元并不算奇,可是那时是一元四角已是巨款,很不容易张罗的了;又何况是隔日一次。他大概的确有些特别,据舆论说,用药就与众不同。我不知道药品,所觉得的,就是“药引”的难得,新方一换,就得忙一大场。先买药,再寻药引。“生姜”两片,竹叶十片去尖,他是不用的了。起码是芦根,须到河边去掘;一到经霜三年的甘蔗,便至少也得搜寻两三天。可是说也奇怪,大约后来总没有购求不到的。据舆论说,神妙就在这地方。先前有一个病人,百药无效;待到遇见了什么叶天士先生,只在旧方上加了一味药引:梧桐叶。只一服,便霍然而愈了。“医者,意也。”其时是秋天,而梧桐先知秋气。其先百药不投,今以秋气动之,以气感气,所以……。我虽然并不了然,但也十分佩服,知道凡有灵药,一定是很不容易得到的,求仙的人,甚至于还要拼了性命,跑进深山里去采呢。这样有两年,渐渐地熟识,几乎是朋友了。父亲的水肿是逐日利害,将要不能起床;我对于经霜三年的甘蔗之流也逐渐失了信仰,采办药引似乎再没有先前一般踊跃了。正在这时候,他有一天来诊,问过病状,便极其诚恳地说:——“我所有的学问,都用尽了。这里还有一位陈莲河先生,本领比我高。我荐他来看一看,我可以写一封信。可是,病是不要紧的,不过经他的手,可以格外好得快……。”这一天似乎大家都有些不欢,仍然由我恭敬地送他上轿。进来时,看见父亲的脸色很异样,和大家谈论,大意是说自己的病大概没有希望的了;他因为看了两年,毫无效验,脸又太熟了,未免有些难以为情,所以等到危急时候,便荐一个生手自代,和自己完全脱了干系。但另外有什么法子呢?本城的名医,除他之外,实在也只有一个陈莲河了。明天就请陈莲河。陈莲河的诊金也是一元四角。但前回的名医的脸是圆而胖的,他却长而胖了:这一点颇不同。还有用药也不同。前回的名医是一个人还可以办的,这一回却是一个人有些办不妥帖了,因为他一张药方上,总兼有一种特别的丸散和一种奇特的药引。芦根和经霜三年的甘蔗,他就从来没有用过。最平常的是“蟋蟀一对”,旁注小字道:“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似乎昆虫也要贞节,续弦或再醮,连做药资格也丧失了。但这差使在我并不为难,走进百草园,十对也容易得,将它们用线一缚,活活地掷入沸汤中完事。然而还有“平地木十株”呢,这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问药店,问乡下人,问卖草药的,问老年人,问读书人,问木匠,都只是摇摇头,临末才记起了那远房的叔祖,爱种一点花木的老人,跑去一问,他果然知道,是生在山中树下的一种小树,能结红子如小珊瑚珠的,普通都称为“老弗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药引寻到了,然而还有一种特别的丸药:败鼓皮丸。这“败鼓皮丸”就是用打破的旧鼓皮做成;水肿一名鼓胀,一用打破的鼓皮自然就可以克伏他。清朝的刚毅因为憎恨“洋鬼子”,预备打他们,练了些兵称作“虎神营”,取虎能食羊,神能伏鬼的意思,也就是这道理。可惜这一种神药,全城中只有一家出售的,离我家就有五里,但这却不象平地木那样,必须暗中摸索了,陈莲河先生开方之后,就恳切详细地给我们说明。“我有一种丹,”有一回陈莲河先生说,“点在舌上,我想一定可以见效。因为舌乃心之灵苗……。价钱也并不贵,只要两块钱一盒……。”我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我这样用药还会不大见效,”有一回陈莲河先生又说,“我想,可以请人看一看,可有什么冤愆……。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我的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凡国手,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我们走过医生的门前,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扁额。现在是让步一点了,连医生自己也说道:“西医长于外科,中医长于内科。”但是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有想到天下有所谓西医,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所以直到现在,他的门徒就还见鬼,而且觉得“舌乃心之灵苗”。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无从医治的。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用呢?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从此我便不再和陈莲河先生周旋,只在街上有时看见他坐在三名轿夫的快轿里飞一般抬过;听说他现在还康健,一面行医,一面还做中医什么学报,正在和只长于外科的西医奋斗哩。中西的思想确乎有一点不同。听说中国的孝子们,一到将要“罪孽深重祸延父母”的时候,就买几斤人参,煎汤灌下去,希望父母多喘几天气,即使半天也好。我的一位教医学的先生却教给我医生的职务道:可医的应该给他医治,不可医的应该给他死得没有痛苦。——但这先生自然是西医。父亲的喘气颇长久,连我也听得很吃力,然而谁也不能帮助他。我有时竟至于电光一闪似的想道:“还是快一点喘完了罢……。”立刻觉得这思想就不该,就是犯了罪;但同时又觉得这思想实在是正当的,我很爱我的父亲。便是现在,也还是这样想。早晨,住在一门里的衍太太进来了。她是一个精通礼节的妇人,说我们不应该空等着。于是给他换衣服;又将纸锭和一种什么《高王经》烧成灰,用纸包了给他捏在拳头里……。“叫呀,你父亲要断气了。快叫呀!”衍太太说。“父亲!父亲!”我就叫起来。“大声!他听不见。还不快叫?!”“父亲!!!父亲!!!”他已经平静下去的脸,忽然紧张了,将眼微微一睁,仿佛有一些苦痛。“叫呀!快叫呀!”她催促说。“父亲!!!”“什么呢?……不要嚷。……不……。”他低低地说,又较急地喘着气,好一会,这才复了原状,平静下去了。“父亲!!!”我还叫他,一直到他咽了气。我现在还听到那时的自己的这声音,每听到时,就觉得这却是我对于父亲的最大的错处。十月七日。
希望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