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觉得,中国户外之所以发展得这么慢,很大程度上是国内户外教育的缺失,缺乏合理的引导和宣传。户外给普通大众的概念就是危险的,必须要专业知识专业装备才能玩的。其实。。。玩户外≠玩命,周末,收拾装备出行,满载的重装包显得有几分沉重,家人凝视的目光让你说不出话来,是忧心还是怎地?又不是生离死别,户外是我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和外出打球、公园散步一样,当户外融入我们的生活,背包出发只是稀疏寻常的事情;但在亲友眼里,却有些不一样?
徒步就是山里乱窜?迷路就没有办法了?
攀岩是在悬崖峭壁上爬,安全有保障吗?绳子会不会断!
攀冰更别提了,新闻里老是有大冰柱掉下来砸伤人的。
滑雪也是,动不动就要120急救车出马。
越野跑有啥好的?跑那么快扭伤脚咋办?
最重要的是,好好一个周末,不在家里待着,出门折腾啥?
无论是徒步、登山、攀岩、骑行、越野、还是各种各样的水上运动都是一种生活方式;选择户外,只是因为我们遵循内心的选择,在世俗的纷扰之外找到一片宁静空间。最重要的是,我们发自内心的喜欢。
这种喜欢和普罗大众周末喝茶喝咖啡、搓麻将、打球一样,只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们从来不会试图无限拔高户外运动,只因它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无关乎什么崇高与探索,只是因为你热爱,你向往,所以你参与,如此简单。户外和生活从来没有格格不入,而是始终息息相关。
或许,这就是对户外人“玩命”还是“惜命”的最好回答;未必总是8000米云端之上的波澜壮阔,也未必都是深入地心的探索未知。
不断突破自身极限,向往更远方的风景、更广阔的天地只是户外群体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一个印象,这是户外的一部分,而非全部。
还有一席清风,两壶温酒,三盏清茶,好友闲处的营地时光。远处夕阳西下,如此周末也只是寻常。
如此户外,岂可与“玩命”划上等号?
有的例如公元前53年,古罗马“三巨头”之一的克拉苏率领大军东征安息
历史上真正的马超军团来源:根据汉晋春秋等古籍记载,马超的军队战法于中原军队迥然不同,甚至与同为西凉军系的董卓也不同,董卓重骑兵,马超的军队以步兵居多,但是战斗力往往在剽悍的西凉骑兵之上,这和他的西式作战方法有很大关系。同时,马超军团对后来的中国军队建设--特别是蜀汉军队建设,也留下了独特的影响。
一神秘而令人恐惧的军团
且看马超军团的独特之处!
第一。标枪,马超军团不尚弓弩,而擅长使用长标,且以脱手长标为特色,对于密集的曹军往往产生一标连伤数人的杀伤效果(袁阔成的评书曾经吸取过这一点:“西凉小校的飞标带撒手,嗖,可怜曹兵,一标能穿三四个,象扎蛤蟆一样。”)。这种脱手飞标实际上脱胎于古罗马的投枪,确切的说,就是斯巴达克斯和罗马军团在台斯拉河畔死战时使用的兵器。它的自重大,杀伤力强,对于当时甲胄简陋的轻装军队(对于弓箭有一定防御性)攻击力远胜弓弩。当时的战斗,连中数箭死战不退的场面时有所见,中标枪者则立即失去战斗力。比之现代,就是枪榴弹与步枪子弹的区别。难怪曹军望风披靡。
第二。鱼鳞军阵,马超的军阵与众不同,前军是密集的盾牌兵,盾牌的强度和重量都远超一般军队,对弓箭防护极佳。部队摆成一个个方阵,摆成阵型以后可以互相掩护,错落有致。使曹军赖以取胜的骑兵只能在边缘掠杀,目标很大的骑兵还要随时遭到标枪的袭击。马超的骑兵全是轻骑,配置与步兵分开,不作为主力,而是作为奇袭队使用,从步兵阵中突然杀出,才能有一举突袭曹军指挥部的精彩战例。这样的军阵,正是古罗马前期使用极为广泛的希腊密集军阵。其他,马超军队受到古罗马军队影响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瑕萌关之战的主将压阵徐徐退去,正是古罗马军队交错掩护撤退的绝招,广抚西凉时期,马超的军队以此不止挫败过多少次蛮族的袭击,连见多识广的刘备也不免赞不绝口。西凉军队的编制为部,比如韩遂部下为八部,一部约5000名战士,正是和古罗马军团的编制相符。以此计算,渭南之战马韩联军总人数在7-8万之间,也与历史比较相符。那么,马超的军团从哪里学到的古罗马军事思想呢?
二。从斯巴达克到东方
谈到马超军团的古罗马化,要从斯巴达克斯大起义开始了。这起波澜壮阔的大起义以军事天才斯巴达克斯的战死失败而告终。镇压斯巴达克斯的就是以富有和贪婪而著称的古罗马前三雄之一,西西里总督克拉苏。前三雄的时代,安东尼和庞培虎视眈眈,老谋深算的克拉苏深知渔翁得利的三味,所以没有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而是率军出征东方,准备通过征服所谓的蛮族获得威望,兵源并等待安,庞两败俱伤的机会。克拉苏可算机智,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身经百战的罗马军团却在和东方游牧民族的作战中大败亏输。这是一场罗马军队所完全不熟悉的战争,和飘忽剽悍的东方骑兵相比,罗马军团更需要依赖大量的专业的物资实施作战,例如甲胄,武器,粮草等等,深入中亚草原的罗马军团显得脆弱而迟钝,尽管如此,自负的克拉苏认为罗马军团依靠坚毅的精神和纪律性必将取胜。他显然低估了东方游牧民族视死如归又熟悉武器的特点(中国对匈奴也是一样)。结果,在帕提亚(大夏)草原的混战中,克拉苏和波斯的名王居鲁士一样惨败身死。但是克拉苏的部下并没有全军覆灭,他部下的第二军,第三军残部(罗马军制军团组成军),败回罗马,而第一军的部队被割断,只好向东方前进,它的统帅是克拉苏的儿子浦克琉。
这支没有祖国的军队流浪东方,辗转之后一度成为匈奴的雇佣军,人数大约6000。在汉征匈奴的战役中,匈奴军战败,这支善于摆“鱼鳞阵”的军队也被切断(也有说是浦克琉看到北方草原不适合罗马人的生活,有意向南方靠近),向汉朝的西域都护请求保护(还是欧洲的习惯)。当时的汉go-vern-ment相当开明,在西域都护陈汤和甘延寿的要求下,对这支文化迥异的军队给予了极为宽大的处理。汉go-vern-ment允许该军自行筑城驻扎,并为大汉保卫边防,相当于西方保护国的地位。罗马人在河西走廊西端建立的自己的城市,名叫犁轩。这里,正是后来马超属地的中心地带。八十年代曾经在犁轩旧城出土了许多与罗马驻军有关的文物,包括将军法场的高大立柱,青铜的短剑等。
当时的河西走廊水草丰美,罗马人能够很好的生息,这支罗马军队曾经参加过班超征西域的多次战役,其严谨的战斗风格和独特的战法与散漫的其他半开化民族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并且将其军事风格逐步渗透到了以西域都护府为主的汉军之中。随着气候变迁,民族融合和汉末边防制度的崩坏,犁轩大约在公元2世纪废城,其人民星散,不过根据后来十六国的历史来看,可能还有一部分西迁孓遗下来不要小看这6000人,徐福的三千人登陆日本,就使日本近畿地区人口在神武时代(日本人称徐福年号)身高骤增20厘米。这样一个种族集团在局部让对于人种也可以产生影响,更无论军事思想了。马超军队和董卓军队的区别,在于董卓军队实际以凉州东部的东汉正规边防军为主,加上少数民族的骑兵,所以受到匈奴等游牧民族军队的影响较大,注重骑兵和机动,这在当时极为出众,并且发展成了中原(后来的魏国)军队的主要风格。
而马超的军队则不然,他依靠的主要是凉州西部的世袭土豪,与西域等靠近西方文化的地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经过了董卓和李郭之乱,西凉的汉族军事人才大部东迁,内地的影响减弱,已经不存在建立一支传统东方军队的指导力量。所以在马超建立军队的过程中,吸收了大量当地化的西方军人后裔--“超军中多高鼻深目者”恐怕不只是西域少数民族,也吸收了他们的作战方法,而古罗马的军事思想,也是这支武装最可仰赖的正规军队作战方法。可以说从建军思想上,董卓军队是一支重视力量型的军队,而马超的军队,是一支重视技术型的军队。
三。西凉健儿
马超军队,也的确具备使用这样作战方法的本钱。西凉健儿是当时身体最好的中国军人,也只有他们,才能够有效的使用需要极大膂力的标枪。马超军的盾牌,实际上就是斯巴达希腊式盾牌的翻版,这种盾牌高度达到1.7米,宽度80公分,除了前进的时候,兵士基本都是把盾牌立在地上作战,如同一座工事。推进时则如浮动的城池,弓箭根本拿他们没办法。曹军大概在中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军队,极不适应,所以一交手就连连失利。
但是马超军队轻视射术的结果就是许褚保护曹操跳水的时候,没有有力的远距离攻击兵器。如果再进一点,老曹早就让标枪扎成刺猬了。这样一支军队打击周边那些散漫的少数民族当然不在话下,难怪马超被尊为神威天将军了。
马超军队独特的风格问题,其实史界早有论点,可是一直存在争论,连当年绘制三国演义连环画的时候都有人提出马超的军队应该按照欧式画法,这当然是不能为当时的局势所接受的。但这个意见却留下了一点尾巴,如果您仔细看连环画中马超的画像,你会发现他的盔甲和绝大多数将领都有点不同,如果您在比较一下伊利亚特里阿喀琉斯和《埃及艳后》中安东尼的盔甲,就会发现--那里面原来暗藏着古希腊罗马甲胄的影子。
那么,马超军团的悲剧命运又是怎样决定的?曹操为什么听到马超增兵就哈哈大笑?
四。没有地中海
谈马超军团的覆灭,真有英雄末路的感慨。一般评述马超对曹操未占上风,这是事实,但想想假如现在甘肃省和全国对抗,打个平手这战斗力谁强也就很容易评价了。马超军团的消失也使西方军事思想对中国的第一次影响几乎殆尽。虽然,在十六国时代,沮渠蒙逊和苻登也曾经延续了它的尾声和辉煌,但是时代变迁,罗马军阵在那个时代已经日薄西山了。
古罗马的军阵是欧洲特殊地理和人文环境下的产物,在欧洲大地,它几乎战无不胜,而在中国这个完全不同的战场下,它的弱点也就暴露无遗。且比较一下欧洲和东亚腹地之不同。欧洲并非一片开阔的平原,它的主要地貌是丘陵,河流和道路镶嵌其间,即便是平原地带,也存在大片的森林,这样的地理,对骑兵的机动有相当大的限制(记得《角斗士》片中墨西提斯一一剑砍在树上的镜头),战斗主要是在城池之下或道路要冲发生,事实上它的地理和当时中国的西安一带是比较相似的。所谓八水绕长安,而黄土高原的水土流失和切割也刚刚开始。
不过中国的大部分战场,并不适合这样的军团,潼关以东和以北是大片的平原和草原,在这个中国主要的边防地带,宽阔的战线使机动成为重要的要求,道路并不规范,河流稀少,辽阔而没有遮蔽的戈壁,草原是战斗的主要场所,这正是骑兵驰骋的良好地域,要想歼灭少数民族的骑兵,也就是汉民族的主要敌人,必须比敌人更快,更早的发现敌人,并能更快的集中优势兵力(汉族军队在个人战斗能力上逊于游牧民族),这是汉朝从征伐匈奴中得到的建军经验。
古罗马军队的机动性是非常出色的。但这是以其背靠地中海为背景的,古罗马的大规模军队调动每每通过海上实现,比如征服迦太基,屋大维-安东尼之战等等。罗马步兵的机动,标准是一天40英里,对比曹操追击刘备一昼夜行军500华里,这个区别就太大了。马超背后可没有这样的一个巨大的内湖,因此无法弥补其机动力不足的缺点。这也就此决定了马超军团的军事模式难以在中国军事思想中产生重要影响。南方,是险峻的汉中,益州等秦垅山岳地带,也是渭水之战后到投靠蜀汉前马超军团转战的主要地域,这些地区,道路崎岖,地理复杂,作战时马超军根本无法展开所谓鱼鳞阵式的罗马军阵。这些让它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马超军和罗马军面临的对手也不同,曹魏骑兵和欧洲骑兵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第一,曹军纪律性很强,而欧洲的蛮族骑兵,我的理解,大概就和乌丸骑兵差不多,遇到正规的军就难抵挡;
第二,孙恭恂教授认为当时曹军已经装备了马蹬,别小瞧这个小玩意儿,西方的骑兵当时可都是骑在光背马上的,稍
微一撞就会掉下来,所以只能打奇袭。中国出土马蹬最早的是东晋,制式已相当完备。考虑到西晋仅延续了28年,虽然没有有力的出土文物,三国时期已经使用马蹬似乎是可以商榷的。再提曹军一日一夜追击500里,如果没有马蹬,大概这些骑兵半路上就全都掉下来,也不用打了。马蹬的使用使骑兵控马和战斗能力大幅提高,古罗马军阵中仅仅把骑兵作为步兵的补充,这实际上已经落后。曹军的武器与欧洲军队也不一样,在对抗西凉军队初期失利的情况下,曹军中的意见是虽然马超的标枪厉害,但也不难对付,就是采用“强弓硬弩”。这里的关键是--弩!
五。天才军事家曹操
帕提亚大败克拉苏也是用弓箭,但他们使用的是有名的斯基泰弓,中国人根本用不了,这种弓尺寸不大,但弓弦崩的极紧,有近距离射穿一头野牛的记录,开这样的硬弓是中原兵士体质所无法承受的。面对马超,曹军的应对思想和帕提亚人一样,就是用远射程武器对付移动迟缓的对手,但采用的武器主要是弩,这种高超的技术是怕提亚人无法掌握的。而射击更准,更远,更有穿透力。但弩箭比较笨重,所以一般都是依据工事使用。看到曹操为什么对无法筑城那么焦急了吗?他的兵扛着弩在野地里是打不过马超的。一旦曹操有了冰水筑城的绝招,马超就再也无法赶走他了。破阵网!z`7lh\,E j
西凉军队的优点在于依城野战,攻坚就不在行。古罗马军队攻坚采用的是笨重的月牙形破城椎,即便在罗马军中也只有森布里或日耳曼的大力士才能使用,马超军中哪里去找日耳曼人?而中国的筑城技术和防守技巧远胜欧洲,那时欧洲的城池如加普亚,城墙的厚度比北京大户人家的院墙好不了多少。具体到马超和曹操的对决,曹操采用的是消耗战术。西凉马氏军队和罗马军一样,对后勤依赖很重,比如标枪射出去就不能再用了(枪头会折断以免对手拾起来反击),步兵也不方便象骑兵那样到周围劫掠。另外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退却中如果是有秩序的缓缓后退,依靠相互掩护很难击破,如果是溃败,就会一败不可收拾。马超军引以为豪的斯巴达式盾牌,快速撤退的时候无法带走,只有丢弃。(斯巴达的谚语:带着我的盾凯旋或者躺在它上面回来。既表示尚武精神,也极言盾牌之巨大),没有了盾牌,机动性又差,只有被包饺子了。这就是马超一仗大败后被曹操紧紧追击,最后只剩几十骑的原因。
某在开始写马超的时候,有位朋友请某从马腾讲起,实话说某对马腾的治军没有研究过,只能假定他和马超在军事上是继承的关系。(不过马腾是混血,我发现中国历史上的混血儿总是比较容易接受外来事物,比如唐太宗,那么西凉军队的罗马化是否从马腾开始的呢?商榷。)曹操大概参考了马腾进击李郭之战的经验,当时李郭的战术就很对头,不和你打,反正你攻城能力弱,消耗又大,撤退的时候用骑兵猛攻歼灭你,这都是抓住了马家军的弱点。
称呼曹操天才军事家是不过分的,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听到马超增兵他的哈哈大笑。这就要涉及马超军团的另一个缺点。
六。一加一小于二
曹操和马超作战,不怕对手人多,你再多还能多过我去?可怕的是马军精锐核心部队的战斗力。这种战斗力有很大部分来源于它的纪律性和分工明确的职业士兵,这也是罗马军团能够战胜许多勇敢而又熟悉武器的民族之根本原因。马超的援军,基本都是羌胡等与马超结盟的少数民族武装,战法与马超的正规军南辕北辙。
罗马对同盟军有相当谨慎的认识,认为由于语言,战斗方法等的差异,对同盟军的作用不能给以过高估计。为此,古罗马军队专门设有同盟军营地(营区的东南),供其驻扎,不得与正规部队混合。而马超显然没有这种经验,他的同盟军真正是"亲如一家",而且首先要补充战斗中受到损失的军团。这些豪迈勇敢,但是对战斗方法,专业武器都不熟悉又缺乏战斗纪律的战士是无法很快融合进严格的军阵中的,其结果就是军阵丧失了原有的协调,战斗力反而下降。中国传统军事思想的"人多力量大"和斯巴达式的精兵政策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马超的增兵,实际无补于对于曹操的军事劣势,反而为曹操消灭马超军团创造了破绽和条件。
曹操作为一个出色的军事家,他的笑恐怕不只是为了省却长途跋涉。对于援军的态度,也反映了马超在军事素养上还是逊曹操一筹。
总结一下,马超的失利原因主要是:攻坚能力弱,后勤压力大,机动不足,退却中战术落后,缺乏远程武器,战斗过程中部队质量下降,曹军战斗力超出预料,而且曹军有一个出色的统帅。
七。孟起入川
入川以后的马超军团似乎并不是特别出彩。
但是听孙恭恂教授(孙教授是师大历史系的头牌,中央电大1987-1996年历史主讲,明清史专家,为人诙谐有趣,没想到他对三国也这样了解,所谓海水不可斗量也,致谢)一席谈,其实马超军团对于蜀汉军队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至少这是一种观点,与诸兄探讨。
先说一个题外话,就是马超是否受蜀汉的信任和重用。事实上马超在刘备属下,是比较得到重视的。他的贡献不在北方,而在西陲,蜀汉立国以来东南北三个方面不断爆发战争,西部却一直保持和平而友好的氛围,这就是马超和他的军团的功绩。要知道那些青藏草原上的半开化部落,从来不是友善和爱好和平的,而且他们对于富庶的西川坝子,正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没有马超这位"神威天将军"和他死后军团的余威,蜀汉在西部安得如此从容?这种局面一直到蜀汉拥有了另外一位在西方富有威望的将领--姜维才得到改变,那时,随着马岱的去世,马家的军团也已经完成了与蜀汉中央部队的融合。
马超的威望,一方面是家族的传统,另一方面,西方的少数民族在川西丘陵地带和马超交战,也毫无取胜的希望。
有很多人提到对马超反复无常的担心,汉朝的统治方法,所谓王霸间杂,对马超这样的封疆大吏,累世公侯有一套特殊的管理方法,就是"羁羁",意思是不给您犯罪的机会,我们就能做好君臣。给马超的责任恰到好处,又对国家没有威胁。
汉的君王之术认为用个人感情决定信任是君王的大忌,忠不忠是在变化的。有人问,为什么刘备出征东吴不带上魏延马超?是不是不信任?后方空虚,这二位一个防备西陲,一个拱卫汉中,(诸葛亮则是蜀汉的战略预备队,)谁也动不得,把家都交给你们了,这是最大的信任刘备和诸葛亮善于用人,连刘巴那样明说要投曹操的都能容,对马超的运用自然更是蜀汉的重要棋子。从战略上说,蜀汉为马超设计的未来是凉州,诸葛亮出师北伐前去哭马孟起并非多事,此时北伐主要目的就是夺取雍凉,以凉州,益州两州的实力为后盾来图谋进取中原(荆州失去后对隆中对的修正),没有了这位身经百战又熟悉西部情况的名将,孔明大概有痛失一臂的感觉。毕竟,马超的所谓反复,都是以保护自己为基础的,和吕布的有奶就是娘不完全是一回事。
八。大地飞鹰
言归正传,蜀汉后期的军队留下了马超军团深重的影响,在它的身上甚至还依稀可辨罗马军队的影子。当时,曹魏的军队是以骑兵为主的纵横驰骋之辈,作战经验丰富,机动力强;孙吴的军队以水军为核心,依托长江与曹魏抗衡,都具有自己的特色。
而蜀汉军队呢,则是一支中国历史上很少见的技术型军队。可以说,曹军和蜀军的对比,有点象冷战时苏军和美军的对比。在刘备东征失利之后军队精锐尽失,重要将领严重缺乏,怎样重建军队是诸葛亮的巨大困难。实际上,诸葛亮的早期生涯主要是从事政治经济活动,对于军事并非专长,但是他长于思考,面对蜀汉战士个人素质与曹魏军队的差距,蜀汉唯一幸存下来,而又有和曹军作战不错战绩的马超军团就自然成了他参考的对象。
古罗马式的严格军规和奖惩制度,也和诸葛亮的法家思想不谋而合。所以蜀汉基本是采用了马超军团现成的建军思想,而针对蜀汉的特色进行了改造
首先,蜀军吸收了马超军的特长,
第一,重视纪律和正规化的军事规章,包括奖惩,等级等,这较多保留了古罗马军团的特色,而中国军队在纪律上更多的依靠主帅的督促和威严。所以才有诸葛亮出祁山时“戎阵整肃”三郡望风而降的效果。古称诸葛善于治戎,当是指此;
第二,重视技术兵器的使用,而不单独依赖军人的勇猛。蜀军在武器制造上面下了很大功夫,摧山弩,浦元刀,孔明灯,后来到晋朝将领之间还以诸葛时代的铠甲做为珍贵的礼物,因为它能够挡住飞箭,其他朝代的军队很少有如此重视技术兵器的,大多是谋略型的军队;
第三,重视步兵和阵战,这也和蜀汉没有良好的马匹有关,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谓九宫八卦阵,实际上是后人的创造,真正对魏军构成严重威胁的诸葛战阵,我推测和罗马军阵,就是所谓的鱼鳞阵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惜,这是没有佐证的。
但是从蜀汉的军令看,面对魏军袭击,第一个动作就是结阵,蜀军即使被围,也是结阵而斗,很难消灭,这让我想到斯巴达克斯突破克拉苏的防线时,罗马军的反应:“他们立刻结成无数个圆形的,三角形的集阵,竭力抵挡着角斗士的骑兵的砍杀”。
其次,针对马超军团的弱点进行了若干改进。
;第一是以硬弩代替标枪,对于瘦小的川军来说,标枪即难以使用又不便携带,射程也有限,而弩则兼有标枪和弓箭的优点,因为使用机械力并能够瞄准,它的杀伤力远远大于普通弓箭,当魏军骑兵扑向蜀军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总是飞蝗一般的羽箭!著名的魏将张颌就是丧生弩箭之下,他负伤的时候还无法相信有如此凶猛的箭矢。而魏军在打败马超之后反而不再发展弩箭,大概和沉重的弩箭与骑兵不相容有关吧;
第二是以车辆代替斯巴达盾牌,蜀军遇到袭击的时候是以车辆结成外围,所谓西羌的铁笼车其实正是蜀军的真实写照。车,掩护的能力更大,同时功能也更多样,可以担负运输的任务,还加强了机动能力。从史书上看魏军面对象移动长城一样的蜀军,真是一筹莫展。罗马军阵在依托阵地进行防御中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蜀军在攻击上多是正面推进辅以骑兵袭击,而退却中总是从容退去,让魏军无机可乘。在街亭之战中诸葛亮要求马谡要“当道下寨”,因为这样在寨前摆开类似罗马军阵的蜀军可以说无法击败。马谡只看到双方军队数量相差不大(指张颌的前锋),但是没想到他的兵不是训练来打快速冲击的,所以即使占了地利,也打不过魏军的骑兵。
看三国,蜀汉最大的特点是什么?--用计。不但诸葛亮用计,还有张飞,关羽,等等。不过,如果回归历史,就会发现,蜀汉前期的计策,比如黄忠定军山,张飞长板桥都确有其事,后期诸葛亮的计策,则多是为了烘托诸葛的智慧,虚构居多,比如诸葛装神,空城计。
其实,蜀汉前期这些精彩妙计下面掩饰的是军事方面的软弱,从徐州时代起,刘备军在硬碰硬的战斗中就很少能够取胜。但是蜀汉后期经过诸葛重建的军队和魏国对阵,经常以四分之一的兵力把魏军堵在营里打的不敢出来。其战斗力可见一斑
但是,蜀军也同样继承了马超军团的缺点,比如攻坚能力不强,这在陈仓之战中有所表现,后期司马懿一躲进营寨蜀军就没办法也是例子。
再比如对后勤依赖严重,这是技术型军队的通病,后勤一旦出问题,就无法完成作战,对比蒙古兵喝马奶子就能纵横天下,缺点就太明显了。
马超军团最后的闪光,是马岱在后退中突袭斩杀陈造的战斗,在鱼鳞阵交替的掩护下,蜀军从容后撤,追击的魏军精骑在没有能够使用他们的马刀时就被射杀的尸横遍野,少数冲进蜀军阵内的魏军立即被有组织的围困,绞杀,待魏军阵容少乱,井然有序的退却军中突然杀出一支轻骑,直取对方指挥部,一阵风般斩杀对方主将后一击即回。一个典型的罗马式退却反击战例。
望采纳!!!!!!!!!!!谢谢
红军为了躲过国民党的围剿,不得不过草地,过雪山!下面有资料:
概述
草地位于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纵长500余里地,横宽300余里地,面积约15200平方公里,海拔在3500米以上。红军过的草地主要是讲现在的川西北若尔盖地区。草地,其实就是高原湿地,为泥质沼泽。它的形成原因很多,主要由于黑白两河——黑河(亦称墨曲河)和白河(亦称葛曲河)自南至北纵贯其间,起了重要作用。两河的河道迂回曲折,叉河横生,地势低洼,水流淤滞而成沼泽。经年水草,盘根错节,结络成片,覆盖潴水。
沼泽生长的植被主要是藏嵩草、乌拉苔草、海韭菜等,形成草甸。草甸之下,积水淤黑,泥泞不堪,浅处没膝,深处没顶。远远望去,似一片灰绿色海洋,不见山丘,不见树木,鸟兽绝迹,人烟荒芜,没有村寨,没有道路,东西南北,茫茫无限。人和骡马在草地上行走,须脚踏草丛根部,沿草甸前进。若不慎陷入泥潭,无人相救,会愈陷愈深,乃至被灭顶吞没。草地区域气候恶劣,晴空迷雾变幻莫测。每年的5月至9月为草地雨季,使本已滞水泥泞的沼泽,更成漫漫泽国。红军正是在这个季节经过草地的。
[编辑本段]历史
1935年8月,中共中央和红四方面军指挥部率领的右路军进入草地。行军队列分左右两路,平行着前进。左翼为林彪的红1军团,先行;继后是中央领导机关、红军大学等。右翼为徐向前、陈昌浩率领的红30军和红4军。彭德怀率红3军团殿后,走左翼行军路线。进入草地前,红军想尽一切办法筹粮。将青稞脱壳搓成麦粒,再碾成面粉炒熟,便成了干粮炒面;宰杀马匹、牦牛,做成肉干以备食用;在藏民带领下寻认野菜,供过草地之需;还要准备烧酒、辣椒或辣椒汁御寒。虽然尽了最大努力,红军筹到的粮食还是不够全军之用。每个人最多带有8至10斤,一般的带有5至6斤,有的只有3、4斤。粮食不足,使红军在过草地时付出了太多的生命代价。
红军过草地之艰难,是后人难以感受到的首先是行难。茫茫草地,一望无涯,遍地是水草沼泽泥潭,根本没有路。人和马必须踏着草甸走,从一个草甸跨到另一个草甸跳跃前进。或者拄着棍子探深浅,几个人搀扶着走。这样,一天下来,精疲力竭。过草地有三怕:一怕没踩着草甸陷进泥沼。泥沼一般很深,如果拼命往上挣扎,会越陷越深,来不及抢救就会被污泥吞噬。当年的红军,往往是一个人陷进去后,另一个人伸手去拉,用力过猛也会被带着陷进去。后来有了经验才知道,要慢慢移动身子才能上得来,或者将绑腿带缠在被陷进同志的腰间才能拉得上来。那个泥水不仅不能饮用,而且破了皮的腿脚泡过,还会红肿甚至溃烂,一下子很难好。二怕下雨。
草甸本来就难走,天下着雨,脚底下更软、更滑,稍不慎就摔倒,掉进泥沼里去。三怕过河。草地上有不少河,有的水浅好过一点,有的河宽流急很难过,如果遇着下雨更难了。身体虚弱,挨冻受饿,禁不住冰冷的河水刺激。几乎每过一条河,即使是一米深的小河,都有战士倒下。黄克诚在他的回忆录中说:有一次,部队正在淌水过河,突降暴雨,河水猛涨,激流滚滚,尚在河中的人不少被大水冲走吞没。就这样,数不清的红军战士陈尸草地。
其次是食难。准备的青稞麦炒面,需要用水煮和着吃,没有水,干吃很难受,且口渴难熬。一下雨,青稞麦被淋湿了,就成疙瘩,再用开水和就成了稀面糊糊,不经饿。如果吃黏疙瘩,又难以下咽。还有不少同志在进草地之前来不及磨面,带的就是青稞麦。这样的青稞麦只能一颗颗咬着吃,带的少,就一颗颗数着麦粒吃,尽量节省多吃一两天。咬青稞麦既吃不饱,还难于消化。一般战士准备的干粮,两三天就吃完了。这时候,草地才过一半,有的甚至不到一半。还有那么长的路程怎么办?就靠吃野菜、草根、树皮充饥。有的野菜、野草有毒,吃了轻则呕吐泻肚,重则中毒死亡。这就要学会辨别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前边的部队还有野菜、树皮充饥,后续部队连野菜、树皮都吃不上,更苦。没有能吃的野菜,就将身上的皮带、皮鞋,甚至皮毛坎肩脱下来,还有马鞍子,煮着吃。有的战士饿得实在没吃的,就将别人屙的屎里没有消化的青稞麦,或者自己屙出来的,一粒一粒挑出来,洗了再用茶缸煮着吃。吃是这样,喝也是这样。有的战士,人尿、马尿都喝过。
阿坝党史研究室的同志说,这不是杜撰的,他们访问过的老红军就是这么讲的。这在我们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的。阿坝党史研究室的同志接着说:凡能吃的东西都没有了,就不得不宰杀坐骑、牦牛东骡子。彭德怀率领的3军团是殿后的,准备的干粮少,能吃的野菜之类早被前边的部队吃光了。部队要断炊了,他只好将饲养员叫来问:“还有几匹牲口?”老饲养员回答:“连军团长那匹黑骡子在内,有6匹。”彭德怀下令:“全部杀掉。”老饲养员坚决不肯杀大黑骡子,彭德怀说:“我也舍不得,现在连野菜都没得吃,只有杀了牲口,才能出草地。只要人在,牲口,敌人会送来的。”这样,把牲口杀了,他们军团部只留一点杂碎,肉全部分给各连队了。就是这点肉,救活了许多红军战士。饥饿和疾病威胁着每一个人的生命。许多同志在战场上没有倒下去,却在草地里默默的死去。死亡越来越多,后边的人无须向导,顺着络绎不绝的尸体,就可以准确地找到行军路线。
再次是御寒难。草地天气,一日三变,温差极大。早上,太阳出得晚,很冷;中午晴空万里,烈日炎炎;下午往往突然黑云密布,雷电交加,暴雨冰雹铺天盖地而来,或者雾雨朦胧;夜间气温降至零摄氏度左右,冻得人们瑟瑟发抖。红军战士过草地前,大多衣单体弱,准备的棉衣、皮衣哪能够几万人穿!为了御寒,各人穿戴五花八门:穿着厚衣的有之,穿着单衣或夹衣的更多;裹着毯子的有之,更多的是披着各种兽皮;头戴草帽斗笠者有之,顶着油布、打着雨伞者不少;脚穿皮鞋或兽皮靴子的有之,仍然穿着草鞋甚至赤脚的也不少。太冷了,有的就喝点酒或咬点辣椒驱寒。但酒辣椒都带的少,不够用,两三天后也没有了。这样在泥沼草地行军,真可谓“饥寒交迫,冻馁交加”。
阿坝的同志讲:他们访问的老红军说,在草地的几天里,脚是湿的,衣服是湿的,到了宿营地,地是湿的,柴草是湿的,身上几乎没有干过,能冻死人。饥寒、疲劳、疾病夺去了许多战友宝贵的生命。聂帅在回忆录中写道:过草地那些日子,天气是风一阵雨一阵,身上是干一阵湿一阵,肚里是饱一顿饥一顿,走路是深一脚浅一脚。软沓沓,水渍渍,大部分人挺过来了,不少人却倒下去了。
还有宿营难。草地净是泥泞渍水,一般很难夜宿。行军到了傍晚,往往要找一个土丘、河边、高地,比较干一点的地方宿营。如果找不到比较干一点的地方,就只好在草地里露宿。怎么露宿?或者就地而卧,或者坐着打盹,或者背靠背睡一会。女同志往往两人依偎在一起,这样还暖和一点。若有块油布用树枝架起遮挡风雨,就算是很好的条件了。有时晚上风雨交加,用树枝架起的油布,既遮不住风雨,也挡不住寒冷,就会在风雨淋浇之下熬过一夜。在草地里露宿还担心睡着后,跌倒或滚到深水泥沼里去,这样就没命了。因此,有时几个人轮流“值班”,以免发生不幸。
但是,夜晚太冷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往往会看到草地上长眠着一些战士,甚至是跟自己背靠着背休息的战友。红1军团有一个班,就是这样整整齐齐地两人一组,背靠着背,怀里抱着枪支,像熟睡了的样子就再也没有醒过来。红一方面军有个收容队。过草地,每天都有掉队的。饥饿、寒冷,加上缺医少药,伤病员有增无减。当时既无医院,又没那么多担架,完全靠每个伤病员拄着棍子,尾随着部队走。每天掉队的有三四百人,其中大多数都跟上队伍,但也有不少同志跟不上。
后来打响抗美援朝第一枪,志愿军40军118师师长邓岳,当时是个红小鬼,病得迷迷糊糊,是靠拽着干部团团长陈赓的马尾巴才走出草地的。晚上露宿时,掉队的同志三五人一伙背靠着背休息。第二天,收容队同志去叫他们时,一推一摸,他们的身体完全冰冷僵硬,他们就以这样的“睡姿”离开了这个世界。特别是快走出草地的最后两天,像这样静静地长眠在草地的是成片成堆,多达几十人。
在这样极端恶劣的环境下,红军官兵怀着共同的革命理想,保持着严明的优良纪律和乐观的革命精神,发扬了令人感动的阶级友爱,没有垮掉,没有散掉,同甘共苦,以巨大的精神力量战胜了自然界的困难,终于在死神的威胁下夺路而出。肖华上将后来在《长征组歌》中写道:风雨浸衣骨更硬,野菜充饥志越坚。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于天。这正是当年的真实写照。
红1军团过草地是左翼前卫,在快走出草地的前一天,聂荣臻给作后卫的红3军团彭德怀发去电报,一方面将沿途经过情形和注意事项告诉他们,另一方面请他们协助掩埋前面牺牲的同志。后来,随3军团行动的周恩来回电说:据3军团收容及沿途掩埋烈士尸体统计,1军团掉队落伍与牺牲的在400人以上。
徐向前是率领右路军过草地的前敌总指挥,他在回忆录中说:一方面军一直长途跋涉,体力消耗太大,实在禁不住恶劣环境的折腾,过草地减员尤多。但一方面军究竟牺牲了多少同志,至今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红四方面军三过草地,这样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也使部队减员不少。阿坝自治州党史研究室曾提供了一个资料:红军三大主力在两年数次过雪山草地期间,非战斗减员在万人以上。张闻天的夫人刘英在回忆录中说:红军过草地的牺牲最大,这七个昼夜是长征中最艰难的日子。走出草地后,“我觉得是从死亡世界回到了人间”。
红军右路军过草地用了5天(8月21日——8月26日)。左路军大概也是6天左右。
8月21日,红军右路军开始进入草地。在草地行军十分艰难,高原缺氧,天气多变,风雨雪交加。泥泞,寒冷,饥饿,夺去了许多革命战士的生命,这种情景真是前所未见。我记得第一天3军团政治部由毛儿盖出发,走了60多里路,天快黑时,抵达一个无名草地上宿营,这里一所房子也没有,只有一些低矮的小树,袁国平和我及向仲华等,折了一些小树枝搭了一个小棚,我们几个人挤在一起过夜。下了一夜大雨,小棚无法挡雨,我们几个人被雨淋得满身透湿,无法入睡,只好背靠背挤在一起,讲故事、说笑话、猜谜语或唱歌,总算熬到了天亮。第二天完全进入草地,矮小的树木也见不着了。开始还可以看到太阳,但过一阵子,便狂风大作,忽而又下起雪来。第3天过葛丘河,河宽不到20米,但水深齐腰,水流很急,水冷如冰,徒涉时还需几人互相搀扶,否则会被急流冲走。不少战士因体弱、缺氧和寒冷,过河上岸时倒下了。第4天是在沼泽地内行走,不仅天气变化无常,而且地面完全是水草,要选择在草堆上走,如不小心,掉入沼泽坑内则越陷越深。有的同志就这样永远出不来了,不少骡马也因陷入沼泽坑内拔不出来。第5天,8月26日,终于走出草地,到了班佑、巴西、阿西地区。
红军为此牺牲了好多人